神秘的北纬30°线,链接着一串串绚丽多彩、慑人心魄的世界自然之谜——百慕大三角、埃及金字塔、撒哈拉大沙漠、珠穆朗玛峰、神农架……都在这条神秘的纬线上。
也许是人类在这个世界上太孤独了,总希望找到最密切的近亲,所以许多地方都盛传着关于野人的传说,像喜马拉雅山的耶提,蒙古的阿尔玛斯人,西伯利亚的丘丘纳,非洲的切莫斯特,日本的赫巴贡,澳洲的约韦,美洲的沙斯夸之,都曾被人们津津乐道,但后来又都渐渐销声匿迹,惟独神农架至今仍然不断有野人目击消息频频传来。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外野考科学家曾做出这样一个推论:神农架是地球上最有可能生存野人的地区。
我国关于野人记载最多的就是神农架。《山海经》记载,“熊山”有野人,“其状人面兽身,一手一足,其音如钦”。熊山就是现在的神农架。这里原始森林覆盖,植物茂盛,多熊,故古谓之熊山。
《春秋》记载,周成王时(公元前1063年),麇庸之地活捉了一个野人,献给周成王。麇庸之地就是现在神农架边缘的房县一带。
战国时著名诗人屈原也曾以“野人”为素材,写了一首《九歌・山鬼》: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薛苈兮带女箩,即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屈原的老家就在现在湖北神农架南的秭归县。
1974年,房县七里河出土汉墓群,有一个铜铸的九子灯,灯上花纹为树上坐着两个长毛野人,形象生动。有人认为,这是房县在汉代就有野人传说的证明。
明代大药物学家李时珍的巨著《本草纲目》中对“野人”也有详尽的记述:“其面似人,红赤色,毛似猕猴,有尾,能人言,如鸟声,睡则倚物。获人则见笑而食之,猎人因以竹筒贯臂诱之,俟其笑时,抽手以锥钉其唇著额,候死取之。”
清代诗人袁枚也是一位野人粉丝,曾亲自到神农架考察野人,“余询之土人”,但结果是“云传闻有之,未有见之”。
清《房县志》卷十二杂记中记载:“房山高幽远,石洞如房,多毛人,长丈余,遍体生毛,时出噬人鸡犬,拒者必遭攫博,以枪炮击之,不能伤,惟见之,即以手合拍,叫曰:筑长城,筑长城,则仓皇逃去。父老言,秦时筑长城,人避如山中,岁久不死,遂成此怪,见人必问城修完否?以故知其怯而吓之。”
1915年,房县有个叫王老中的人,进山打猎,遇到一个女野人,2米多高,遍身红毛,胸前有一对巨乳。女野人将王老中掳到石洞中,用巨石堵住洞口,让王老中无法逃出。一年后,女野人生下一个小野人。女野人逐步放松了警惕。一日,王老中趁女野人不注意,逃回到家中,家人惊恐万状,竟不敢相认。
1938年,巫山县有位桃花嫂,上山给丈夫送饭,便一去不返。30多天后,她衣衫褴褛地回到家。第二年4月,桃花嫂生了一个像猴子的儿子,人称猴孩。猴孩指尖似爪,五六岁才会学步,见人善笑,不会说话,野性明显,常年不穿衣服,不盖被子,喜欢爬树。由于猴孩行为特殊,当地人都认为是野人的后代。猴孩生前的照片还被收藏到巫山文化馆。
无独有偶。在三峡南岸长阳县曾家坡,有一个村民叫曾繁胜。据说,曾繁胜是母亲被“野人”掳去,后生下曾繁胜。曾繁胜的行为举止与猴子极其相似,人们称之为“猴娃”。1986年,中国探险协会秘书长王方辰到湖北长阳考察,用摄像机纪录下猴娃生活影像。1989年猴娃死于胃病。2007年,一支科学考察队再次来到曾家坡,将猴娃的遗骨从坟墓中挖出来,送到北京研究。著名古动物学家张振标对猴娃进行全面科学检测,鉴定结果是小脑症,与野人没有任何关系。
1946年秋,三五九旅行军路过兴山与房县交界处(即神农架酒壶坪),战士们在靠坡边的树林旁,看到两个野人。由于军纪严肃,大家都默默行军,没有理他们。后来曾任湖北省水利设计院副院长的翟瑞生回忆说:“这两个野人大家都亲眼看到了。我们看着它们,它们也看着我们,嘿嘿笑。它们满身是毛,黑红色,个子比普通人高,高的一个是母的,乳房很大,还用树叶围着下身。当时大约离我们有20几公尺远。”
1974年5月1日,房县桥上公社清溪大队副队长殷洪发在山坡上砍柴,他一抬头,发现从山下爬上来一个直立走、浑身长毛的怪物。这个怪物很快就来到他的面前,伸手就要抓他。他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于是用左手抓住怪物的头发,右手举起镰刀向怪物的左臂砍去。怪物疼痛难忍,叽哩哇啦乱叫,拼命从殷洪发手中挣脱逃走。但殷洪发拔下了怪物30多根红毛,并保留至今。
1975年5月,神农架南端兴山县棒子公社社员甘明之与一个“毛人”相遇。“毛人”大约身高2米,一把抓住甘明之手中的棒子,一脚踏住了甘明之的左脚,并眯着眼睛放声大笑。甘明之使劲挣扎,才挣脱“毛人”的控制,跑回村里。他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地干活。
1976年春,房县东薅坪社员朱国强背着猎枪赶着牛群,到山上放牛。时至中午,朱国强十分疲倦,在一块石头上打瞌睡。一阵怪叫声把他从梦中惊醒,睁眼一看,面前已站着一个似人非人、通体红毛的怪物。怪物一边狞笑,一边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抓朱国强的猎枪。朱国强拼命用力夺枪,搏斗中双方都跌倒在地,顺山坡滚下去。正在紧要关头,朱国强平时精心饲养的一只大黄牯牛凶猛地冲了上来,一头向怪物撞去。红毛怪物一惊,掉转头向林中逃去。
1976年5月14日凌晨,神农架林区党委5位领导开完会,从郧阳地区坐吉普车返回神农架,在房县与神农架交界处路遇野人。司机蔡师傅首先看到车灯下的公路上有一只动物,正弓着身子迎着吉普车走来。蔡师傅一边高声叫大家“注意”,一边加大油门向前。在离动物10多米远的时候,动物才惊慌地向公路边的山坡爬去。由于坡陡石松,动物从坡上滑下来,前肢着地,趴在地上不动,两只眼睛盯着车灯,形成像人趴着的姿势。蔡师傅停下车,猛按喇叭,车上5人急速下车,围住动物,看清楚是一个红色毛发的怪物。它脸呈麻色,脚毛发黑,背毛枣红,臂毛下垂约4寸长,四肢粗大,大腿有饭碗粗,小腿细,前肢较后肢短,脚是软掌,走路无声,屁股肥大,身体很胖,眼睛像人,无夜间反光,嘴略突出,额部有毛垂下,没有尾巴。农业局长周忠义在地上摸起一块石头,砸在它的屁股上。它才转过身子,缓缓地顺沟而下,然后拐向左侧,爬上斜坡,进入林中,消失了。它行动迟缓,走路笨拙,似有身孕。
1993年9月3日,铁道部大桥工程局谷城桥梁厂一行10人,在神农架就曾与3个野人邂逅。当天下午6时许,铁道部桥梁局谷城桥梁厂司机黄先亮,驾驶一辆面包车,载着十几位专家到神农架旅游。当车驶到209国道1548公里向西200米处,黄先亮发现前面20米处的公路上有3个野人正低头迎面走来。有一个高个儿,有两个矮个儿,高个瘦一点,等到人们下车,3个野人已逃至公路坡下30米的森林边缘,用它们的“双手”有力地拨开树枝、藤蔓,大步向前冲去,人们只能听见“噼噼,啪啪”折断树枝的清脆声响。这次事件的目击者多达10人,其中三位是铁道部大桥研究所的高级工程师。
1995年4月的一天下午,在一座名为唐家坡的山上,正在打猪草的农民陈安菊,偶然间一抬头,忽然发现一只她从未见过的奇怪动物。动物个子不矮,正在那里扳着树枝吃果子。她并没有看清动物的面目,但她猜测就是野人。半年后,75岁的小学教师赵坦在回家路上也与一头奇异的人形动物不期而遇。它长头发,黑色,披在肩上,脸上没有头发,看不到耳朵。赵老师也认为自己遇到的就是野人。
2003年6月29日,目击者罗永斌和另外5个人,坐在一辆车上,行至神农架天门垭公路南侧,看到一个人形动物,黑发齐肩,全身灰白,双臂弯曲,1.65米左右,佝偻着腰在209国道上跑,转眼就不见了。3个月后的9月3日,10名外地游客又宣言看见三个人形动物。
2007年11月18日,神农架林区四名游客称,近距离看到了传说中的野人,并向林区报告。林区科考人员赶到现场,没有看到野人实体,只在现场发现有可疑动物的毛发。
民间的传闻和目击事件这么多,当然会引起科学界的高度重视。于是在1977年和1980年,中国科学院和湖北省共同组织了两次大规模的“鄂西北奇异动物野外考察”,考察队员来自北京、上海、陕西、四川、湖北等省市的科研机构、大专院校、博物馆、动物园的专业人员,武汉33700部队派出了侦察支队,地方政府派出了熟悉情况的干部和向导,总人数达100多人,历时一年多,足迹遍布神农架及其周围方圆1500多平方公里的深山峡谷,对神农架野人进行了一次拉网式搜索,但是没能找到野人的身影。但收集到一些野人毛发、野人脚印、野人粪便、野人竹窝。考察队在认真研究上述资料后,做出了一个谨慎的认定:神农架可能存在一种未知的接近人类的高级灵长类动物,即所谓野人。
小编最后总结几句:1、近100年来,已有300多人看到过145个野人,但没有任何人真正捕获到一个活体野人。而且在目击事件中,绝大多数都更像是将猴子(金丝猴、猕猴、四川短尾猴)、熊(黑熊、棕熊)当成了野人,真正有价值的发现微乎其微。
2、国家组织科学考察先后已30年,仍然没有任何影像记录证明野人存在。1980年后,中科院不再参与野人考察,而将考察事业转交给湖北分院,说明在国家层面已经不太相信有野人存在。
3、按照现代生物学观点,一个生物物种倘若要生存繁衍,必须是有一定数量和密度的种群。而神农架的野人极为稀少,没有形成种群,野人生命有限,所以也不可能有这么长时间的个体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