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玛以为自己会永远陶醉在温柔的波浪里,然而,男人的冲刺来临了。耳畔,是粗重的喘息,愈来愈急!胯间,是疯狂的抽插,愈来愈烈!一阵阵暴风骤雨,把女人抛下谷底,又推上浪尖。爱玛感觉自己在融化,融化了的灵魂飘出体外,羽毛般在空中飞舞。她俯身看去,柔软舒适的床上,一个金发的女人,一个黑发的男人,紧紧缠绕在一起,难解难分。那女人紧抱着男人宽厚的臂膀,隔着薄薄的肉色丝袜,她的双腿死死夹住男人的腰身。一只高跟皮鞋还勉强挂在紧绷的脚趾上,随着交媾的节奏晃动着,而另一只早已不知去向。
女人不顾一切地大声呻吟着,恳求着。
“啊,深一点!再深一点!主啊,给我!给我!”
“哦,芳儿,我来了!哦,给你!给你!”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终于,女人脚上的高跟皮鞋滚落下来。激情中的男女颤抖着,精液,在汹涌地喷射,春水,在尽情地流淌。他们融化在一起,瘫软在一起。
吴院长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爱玛头枕着他的胸膛,轻轻抚摸着光滑的小腹。
“我真嫉妒你的前妻。”
没有回应。
良久,男人缓缓开口道:“爱玛,我做得好吗?”
“怎么了?”
“我是说,我满足你了吗?”
“当然了!我可不在床上做假账!”爱玛调笑着,“你很棒,真的,我喜欢温柔的男人。”
“那就好。”男人也笑起来,“我看色中色网上,常有人说我们不如你们的男人厉害。”
“那是胡扯!我十五岁开始交男朋友,太了解男人了!我们美国男人,三十五岁以后要是不吃药,就得用皮鞭抽!我做过生化股,你知道美国什么药业最看涨?避孕药和催情药!避孕药是因为我们的少女妈妈太多,催情药是因为我们的男人太差!”
爱玛的手,继续向下抚摸着。
“我上学的时候,和亚洲男孩儿约会过,南朝鲜的?日本的?记不住了,反正他们太不自信。可你们不一样,你们是中国男人啊!是在朝鲜和越南打得我们的男人满地找牙的中国男人啊!你们像山一样,从上甘岭到克节朗河谷,从珍宝岛到凉山!怎么到了床上反到犹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