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负面的反映也有。”吴院长笑了笑,“外系几个女生来告状,说她们的男朋友上了你的课,回去就没有好脸色,嫌她们土。”
爱玛也笑了,气氛轻松起来。
“爱玛,我太忙,没听过你的课,你是怎么把那些小男生弄得神魂颠倒的?别告诉我你就穿这一身上讲台。”
“当然不是,很简单,等一下!”
女人转身进了卧室。
又是一阵悉悉疏疏。
吴院长缓缓地站起来,一个妩媚多姿的白领丽人,呈现在面前,那么真切。奶白色的真丝长袖衬衫,灰黑色的西服套裙,肉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的高跟皮鞋。泪水,夺眶而出。
“芳儿,是你,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女人被拦腰抱起,穿过卧室房门,落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衣衫,被一件件抛到地上:男人的羊毛衫,背心,长裤,三角内裤,短袜和皮鞋,还有女人的真丝衬衫,西服套裙,镂花的胸罩和蕾丝边内裤。
爱玛闭上了眼睛。
滚烫光滑的身体贴了上来,温柔的大手熟练地爱抚着,每一个山丘,每一块平野,和每一道沟谷,一遍又一遍。女人的耳垂被厚重饱满的嘴唇咬住:“芳儿,你不要再走,我不让你走。”
女人的身体酥软了,懒洋洋地渴望着男人。温柔的唇舌还在游走,自上而下,由表及里,吻遍沟沟坎坎,森林草原。女人的身体愈来愈热,春潮汹涌。男人直起身,轻轻分开女人的双腿,跪在其间,小心翼翼地,一根坚硬如铁的阴茎慢慢地没入了淡金黄色的草丛。
“芳儿,我来了。”
“好舒服啊!”伴随着一声呻吟,女人渴望着。
(好舒服啊!一根中国制造的阴茎顶入美国丽人的嫩穴。)窗外,北风呼号。
窗内,烛光摇曳,芙蓉帐暖。
男人动作起来,没有粗暴,没有狂野,只有无限的温柔,无限的体贴。女人像是波浪中的一叶扁舟,随心所欲,起伏荡漾。
“哦,芳儿,哦,芳儿。”
不知何时,窗外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无休无止。
在温暖柔和的烛光下,多情的男女相互奉献着,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