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转过来,她一把抱住我的头,吻住了我,然后死命的吸,女人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差点憋死。适应了一下后,我用舌探开她牙关,和她的舌头深情的搅在一起,同时一只手摸到她下体轻揉着,她的淫水淌了我一手。
她放开我呼吸了一下,然后急不可待的给我宽衣解带。我轻轻推开她,对她说:“小荡妇,这就敖不住啦?日子还长呢!”
她拉着我皮带,靠上我胸口不动了;我的手继续玩弄着她,让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她一有冲动我就推开她,然后再玩弄她,不让她得手,也不放过她,直到她呜呜咽咽的哭起来,瘫在我身上大泄特泄时,我也把裤子射得一遢糊涂。
我把她温柔的搂住,轻抚她的头发和后背让她平复过来,她扒开我的衣服在我胸膛吻着。我把煤气打开,拥着她进了卫生间,她现在就象只温顺的小猫任由我摆布。
我开了水给她洗刷一下,我给她从头洗到脚,她的下体不停的淌着淫水,我又转过去给她洗背,我突发奇想,有意识的在她胯下抹上许多的香皂,手指还伸进她肛门。许姨抖了一下,挥手阻止了我,我停下手,接着在她其他部位抚弄,直到许姨有点站不住了。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在鸡巴上涂满香皂,然后从后面抱住快要瘫掉的许姨,轻轻分开她双腿,鸡巴顶上她肛门,然后一挺给她开了后庭花。许姨惨叫一声向后倒过来,我抱紧她屁股,鸡巴开始抽动。
许姨的肛门并不很紧,感觉有点怪异,不如阴道的感觉好,我抽动了十几下射了精,然后抱着哆嗦得一遢糊涂的许姨瘫在地上,任由热水冲刷着我们淫靡的身体。
从这以后,许姨前后两个淫穴都成了我的玩物,但她却决不肯给我吹萧,但我给她口交肯定是她的最爱,我还没弄几下,她就稀里哗拉的交起了公粮。
我和许姨开始了我们淫乱的性生活,我有天晚上又和许姨在床上揉来揉去,但我拼命阻止她褪掉她裤叉的企图,让她很不甘心的泄了身。我抱着她,开着她的玩笑,一边又软磨硬泡求她以后上厕所、洗澡、换衣服都不要避着我,以后在屋里也不要穿底裤了。许姨笑道:“不穿就不穿。”然后飞快脱掉裤叉扑到我身上,我们纵情疯狂了大半夜才交缠着睡去。
以后许姨上卫生间或换衣服都不插门了,底裤还穿着,但只要我一抱住她,她立刻就把下体脱得赤条条的任我淫乱。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我们两天一小淫、三天一大淫。许姨是老牛吃嫩草,我是初尝人事新滋味,我们非常欢洽,但总是少了一点刺激。
有一天我下班回到家,开了门正好看见许姨跑进厕所,我性致突来,假装若无其事的走进里间,然后飞快脱掉衣服,蹑手蹑脚走到卫生间门口。我听见许姨坐在马桶上小便,然后放屁想大便,我拉开门一个健步窜进去,许姨大吃一惊,想拉了裤子起来。我上前一把拉掉她的裤子,把她反转过来跨坐在马桶上,她刚拉了一小半,此时又羞又愤的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