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咕……”冲撞间,他的牛子一下卡进了她的喉眼,“咕……咕……”
“还给我咕?不许咕!草,你个死太监死鸽子,动不动就断更跑路咕咕咕,妈的,你他妈给我安静点!舌头!给我用舌头舔!”
杜蔗的双眼有点点泪光闪烁,她强忍着委屈和恶心,缓缓吮吸舔弄起那根过分巨大的肉棒,但越是舔弄,她体内便越是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她竟像是对伺候这个男孩有些上瘾了一样,不由自主地伸出一双柔荑轻扶在棒身,细致地用舌尖刺激着他的龟冠与马眼。
她仰躺在床上,脑袋一扬一扬地去够白述的肉棒,沾满润滑油的反光骚白奶子也跟着一摇一摇,她分泌出许多香津,小心翼翼地用湿滑的口腔与纤软的舌头服侍着他。
这都是为了洛姐姐……都是为了洛姐姐……
“就是这样,对,就是这样,好好的用你那跟洛笔妲深吻过的丁香小舌舔我的包皮垢,卷在舌肉上含住,然后再混着残余的尿水和你的唾液满满吞下去,给我喝干净,听到没有?”
杜蔗的喉头微缩,一点一点地吞咽着自己那混进了浓烈雄性体味的口水,她的小脸微微泛起潮红,脚趾也不自然地勾起,两条肥瘦相宜的性感长腿间,正有涓涓细流自耻丘淌出。
她发情了,而这感觉,竟远比面对洛姐姐时更为强烈。
她迷离着双眼,不受控制地进一步伸着素颈去够白述的肉棒,但白述却是忽然抽身而去,独留下嘴巴大张淌着口水的少女一人在原处。
口中没了那根鸡巴,少女顿感无比空虚,她的双眼渐渐从迷茫中拨开云雾,重新取回思考能力,但与此同时,她那仅被女人享用过的百合小穴内却流出了更多象征着重度发情的爱液,阴道肉壁上的每一处褶皱都覆着黏液轻轻蠕动,令得花心瘙痒无比。
她痴痴道∶“哥哥,怎么,怎么……”
“翻身,我要插你下面。”
“好,好……翻身,我这就翻身,我——不!不对!”她终于回过神来,“你休想!洛姐姐说过我的小骚逼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是属于她这个女王大人的!你这种臭男人休想碰我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