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牙齿离开她的下唇,沿着下巴犁向喉间,在雪色的大地上犁出几条浅红色的田埂,停到山谷之间。
“啊……啊……轻点……哦……哦……”
一丝幽香透着几许汗味飘进我的鼻孔,我马上咬住一个乳头吮吻起来,一只手沿着她的背部滑过她的臀尖,轻扣她的菊门,同时绕门疾驶,另一只手则继续摸捏着另一个乳房,用力的揉着、搓着、摇着。
她的乳房实在壮观,沉甸甸的非常饱满。
耳间传来她沉重的喘息和激烈的心跳,龟头已经抵住了她的阴门。我突然猛地一个往前一扑,龟头向前一耸,猛然一撞,阴茎“嗤溜”一下挺进她温暖的阴道;龟头立刻被紧紧包住,我感到膣肉的张合,一阵酥麻的快感顿时传遍全身,原始的野性终于爆发。
我搂起她的玉臀,捏住她的乳房,阴茎对抗着张合的膣肉,猛力抽插。
我越干越猛,她梦幻似的呻吟着,两只脚交合,压住我的臀部,不住的迎凑着。不久便香汗淋漓,娇喘如牛,她全身不住地颤抖着。
这样抽送了一会儿,我觉得浑身有些麻痹,龟头被热雨淋过,似乎要涨大起来,我立刻停止动作,提臀收肛,紧锁精门。
她像饿虎般的张口咬着我的肩头,腿脚并收,臀摇胸摆,像发了狂似的。
我也卯足气力急插猛送,龟头雨点般地敲击着她的宫颈。她扭动着身子,用阴核摩擦着我的阴毛,她不住的磨着。
突然,她的身体猛地开始更加剧烈的抽搐。此刻我到达顶峰,遍身酥麻,我再也无法禁闭亿万的精灵,一股热流直冲她的深处……疯狂使得两个一丝不挂的人不由自主地把对方搂得紧之又紧,颤抖着、抽搐着,过了很久才喘过气来,时间仿佛凝固了。
“臭死了!”
她打破了宁静,起身拉着我走进卫生间。她替我把浑身上下涂上浴液,当她握住我的阴茎时,她笑着说:“这家伙真坏,开始像个木头,就会喷水,一点感觉也没有。后来居然生龙活虎了,真好!刚才几乎被它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