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看得出她也很想搞,就是抹不开脸。我东摸西摸、上亲下亲的,一会儿功夫,她就投降了,任我又一次扒光了衣服……昨晚确实操得很累,所以现在我要慢慢来,好好欣赏、好好戏弄这个香喷喷的高贵的肉体……
这一次分开她双腿的时候,虽然还是有点害羞,翘着嘴红着脸装出生气的样子,但实际上一点反抗都没有。我没摸,也没舔,只是满足地看着这个城里高贵少妇的美丽小逼,时间长了她又害羞地想夹起来。我问她,知道我们乡下叫这么漂亮的阴部什么吗?她红着脸摇头,我说叫“小嫩逼”,她一下脸更红了,蹬了我一脚,但我看得出她心里喜欢……
我接着跟她说臭婆娘的逼有多丑陋,明明比她还年轻七岁,却黑乎乎皱巴巴的看了就倒胃口,她露出一丝喜色,腿也不再夹起来了。我舔了一下她逼缝里翘翘的红逼豆,接着说我以为天下女人的逼都跟臭婆娘一样丑的,看到她的小嫩逼以后才知道,原来女人和女人会有这么大的不同,才知道什么叫天上、什么叫地下!不知是被我看久了,还是被我小嫩逼小嫩逼叫的,她又害羞地闭起眼睛来,脸上却明显地泛起发情的那种红润来,小逼缝里已经骚水盛不住,开始自动流出来了……
接下来他们又发生了两次性关系,日记里又是大段大段的性爱描写,充满了无耻变态和自吹自擂的“巩式”特色,由于重复、雷同成分较多,我就不一一摘录了。
唯一值得注意的是:这天下午,晨在巩的激情索求和奉承哄骗之下,原本的羞涩少了许多,第一次任巩在自己神秘的下身进行了长时间的“寻幽探秘”,以至于被巩发现了自己下身只有丈夫贺才知道的秘密……“白嫩光滑的屁股蛋上,左边靠下接近屁眼的地方,有一块很难发现的浅红色小胎记”。
这让巩如获至宝。
的确,发现了别人老婆隐秘下身一个标志性的秘密,是足够让一个泡良家的男人兴奋的。如果是仇人的老婆,那就更属“战果辉煌”了!后来巩被贺关了近一个月,在一次狠狠挨揍之后,巩就用这块晨的隐秘胎记作为还击。
可以想象,当时贺心灵上受到的打击和伤害,肯定比《我》文里他自己描述的还要沉重百倍!
感同身受,我马上条件反射般地想起了老婆燕来。那个老奸夫是不是也对燕的下身了如指掌?燕的左边腹股沟里也有一块指甲大小的褐色胎记,如果老奸夫没死,他也会用这来羞辱我吗?真那样的话,我想,杀他、然后坐牢的人说不定就不是我老婆,而是我了!
不知何故,《我》文里并没有提到这两天的幽会。但从我手头这篇日记的详细程度来推测,贺看过的那本草稿里应该也是有记载的,是贺觉得这一次已经无关紧要了吗?
可我却认为:如果没有这次幽会,说不定晨真会像《廊桥遗梦》里的弗朗西斯卡那样把这段地下“恋情”深藏心底,收住继续出轨的脚步;然而,正是这次“小别重逢”加“临别缠绵”的幽会,把晨从羞涩的“初恋”推向了如火的“热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