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她的双腿提在肩上,我两手放在她的双臀下用力将她的美臀向上提起,抬起小腹用阴颈对准她的阴部不断的用力在她的密穴中用力抽送。“叭、叭、叭、、、、”的撞击伴随她的深沉的呻呤,看见她的阴道口在我不断的抽插下一股股的液体顺着向臀部下流淌。于是我的每一次的撞击声夹和着她的液体的声音变得清脆起来。看着她婉转呻呤的娇躯,紧咬着嘴唇和双眼迷离的面容。想着她曾经有过的性爱经历,我不由而产生了一种事事难料的感觉。
这时我不由的产生一种冲动。要和她曾经有过的情人也好,性伴也好比一比,让她知道我是最棒的男人。我开始以各种技巧并用出全部的力度与耐力狂热的向她的花蕊发动进攻,一次又一次。她在我的攻击下高潮不断,她瘫软在床上胸部腰部佈满性高潮后的粉红色的蝴蝶斑。
当又一次向她发动进攻时她在我的抽送中声音颤抖的说:“你今天太利害了。”
我看着她狠狠的说到:“我要比和你做过爱的男人都强,要你永远也忘不了我有多么棒。”
她在其间突然对我说:“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了。”
我说:“为什么?”
她说:“我是要和你做这最后一次算是一个记念,我有男朋友了。”
这天下午我们什么也没干,一直做爱到晚上七点。我们一共做了七次,当我们第七次干完时我问她:“你以前做爱有没有超过七次的。”
她有一些巧皮的笑着说:“哇塞,没有!你今天打破记录了!”
这时不断有人给她发传呼,最后一次时她说:“不行,我要过去了,他们在等我。”
她走后我脑子里一直有个想法--她今晚还会和那个人做爱吗?也许吧。
记得后来的二年里我们还断断续续的有过几次性爱。记得有一次是她回老家,我正好到她那里出差。我和她一起去“的士高”舞厅去感受年轻人的活力,回到我住的宾馆我和她又疯狂的做了起来。直到床单上流下我们的斑斕痕跡。在她欲死欲仙叫床的时候,董兰紧抱我的双肩高抬双腿于我的腰上。我发现了一个微小的变化。她叫床时说:“哥,用你的大阴茎‘干’我!啊,使劲!”
她不断的说这句话,我发现她以前说这句话是这样的:海哥,用你的大阴茎“日”我。
而且从来不会错,每次很长时间都是这样叫床的。其中她把“日”改成“干”这句话了,我于是明白她是在和那个男人做爱时改变了叫床用词内容。
后来很久我们没有联系,慢慢的彼此也再无音讯。